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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通博士挤不进的C刊,这位ldquo

  • 来源:本站原创
  • 时间:2021/8/27 10:51:42

“你们学校不是最近在搞什么‘珠峰计划’吗?我看那个人才‘一级引进’的标准还搞了个‘一事一议’,神秘兮兮的——一年到底能给多少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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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独家记忆》剧照

按照我们研究所的传统,比我高一届的师姐博士答辩时,由我担任她的“答辩秘书”,负责联系辩委、打印和寄送论文、现场录音这一类琐碎事务。之前没有做过这方面的工作,我总担心中间会漏掉了什么,答辩当天紧张得头皮发麻。当然,师姐比我更紧张——我们都知道,她因为要照顾读幼儿园的儿子,在论文上并没有花足够的时间。那天在答辩现场,几位辩委都很严肃,尤其是一位姓曾的教授,翻到论文中的一页,大谈上面涉及的常识错误,一口气罗列了五六条。一时间,会议室安静得有几分尴尬,师姐愣在那里,两手紧扣着,眼睛像陷进了淤泥中的车轮子,一动也不动。曾教授讲完后,将眼镜摘下来,在手里把玩着,意味深长地总结说:“从‘百度’上得到的百科知识也能作为文献?你的博士读得不合格。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师姐,她没有作声,但眼泪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涌。尽管答辩过程充满了尴尬和别扭,师姐最终还是通过了答辩。结束后,师姐喊我一起跟着辩委们一起去校门口的饭店吃饭——这是约定俗成的“谢师宴”,前一天她已经订好了位子。我脑海里闪过几位辩委庄重的面孔,料定这不会是一次愉快的晚餐,就谢绝了师姐的邀请。但导师这个时候喊住了我,说让我“去陪着老师们喝几杯”。我只好硬着头皮,跟着大家一起去了饭店。不过,我没想到那天晚上酒桌上的气氛超乎寻常的热烈。而促成这种“其乐融融”的,竟然还是答辩会场上最严厉的曾教授。从落座一直到聚餐结束,活泼欢快的笑容就一直挂在他的脸上,在金丝边眼镜底下,他眼睛里的笑意又多了几分狡黠的意味。我装作恭恭敬敬,侧耳听着他一会儿要求这位老师“必须喝一个”,一会儿又让另一个“必须陪一杯”,每次举杯都有充分的理由,并且理由各不相同,基本不重样儿。“……既然李靓颖端过来了,胡老师这个必须喝——你没听说那句诗嘛,‘美人微笑转星眸,月华羞,捧金瓯’——你怎么忍心让人家姑娘端酒站着?”他抬头望着对面的胡教授和端着酒的师姐,夸张地做出怜香惜玉的表情。其他人都被他的话逗引得哈哈大笑,师姐也抿嘴笑着,完全忘了答辩时的尴尬冷场。那天晚上,我们一直吃到将近10点才结束,师姐带去的几瓶好白酒都见底儿了。从饭店出来时,我听到走在前面的一位老师笑着对另一个说:“只要有曾怀忠在,就不用担心酒桌上冷场。”曾教授等着其他几位教授都坐上了网约车才离开,他心情很好,全然没有醉态,走之前还和师姐单独聊了几分钟,大概是在指点她怎样修改论文。师姐看起来很感动,不停地对着他点头。回宿舍以后,我没能按捺住好奇心,在网上输入了“曾怀忠”三个字,在百度百科上读到了他的履历:本科就读于一个省属师范学院,硕士毕业后留校,后来到南京读博士,毕业后留在了读博的学校任教,两年后的年,他被评为副教授,紧接着年他又从这所学校辞职,来到了北京工作。这样的经历在高校里很常见。一般有心跳槽的老师,都会选择靠原单位的供养读完博士,然后另觅高枝,或者留在读博的院校。不过曾教授年轻时又多转了一圈,他等着评完副高成了“青年人才”,奔着北京这家单位的优厚条件“一骑绝尘”。我看到他的履历上跟了一堆国家社科基金的项目,并且,到北京不久,他就顺利评上了教授和博导。我又去“知网”搜索了一下曾教授发表过的学术论文,缩小范围后,竟然查到70多条发表记录,和这两年,他一共发表了8篇“C刊”,而在这之前,他好几年时间都默默无闻——可见他当时被北京“引进”的愿望是多么强烈,可以说是“毕其功于一役”。那个晚上,我被曾教授发论文的能力深深震惊了。我身边很多高校教师都被“发表C刊”的压力折磨得痛不欲生,有些院校的教授每年只要可以发表一篇“C刊”,就算完成了基本任务量。曾教授的科研能力实在是太强,我带着崇敬之情,浏览着他的论文题目,发现他涉猎的面很广,虽然“本职”做的是文学研究,居然也

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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