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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江诗潮第期大卫词及其自译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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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时间:2021/4/9 1:41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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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安亭老街摄影王义胜

编者按:大卫者何许人也?沪上之高人也,闾巷之隐者也。屡问其名屡索其照而不愿露其名显其形,仅以词作相奉。观其词,取材于身边之事之景,舒心中之情,展胸中之怀,词约而意丰,语简而思远,佳作也。其译文,则又是一首现代散文诗,文词优美,且常有嬉谑之语,恻隐之心,读其词不可不阅其译文也。今取大卫词及译文十一首以飨读者。

大卫词及其自译散文诗大卫

芭蕉雨?雨夜晤叙蝙蝠君之一

嫩绿鹅黄饯腊,燕儿堪作伴、啼声杂。迤逦珞珈翠踏,岸浒舞笔张郎,图窥玉靥?

此番春事不洽,期碧芰凉榻。忧菩萨侧身、精啤呷。左右顾、指浮云,游戏变幻千年,无非一匝。

译文:

举目嫩绿鹅黄,残冬渐已远去。燕儿可以和你作伴了,就是啼声要嘈杂一些。人们纷纷到连绵的珞珈山上来踏青赏春。张择端在水边舞动画笔,真不知是图里的美人在窥视图外的秀丽景致?抑或是图外的美人儿在窥视图上的灿烂色彩?

往事不再,今年的春天着实不调协。期望着夏日碧青的荷叶和滑爽的凉榻。但是菩萨是否会保佑我们的未来呢?很是担心,你看他侧身对我,自顾自呷一口精酿啤酒。而你却是左顾右盼,指着蓝天白云,不知所言。也许人类社会就是一场游戏,所谓变幻千年,其实就是转了一个圈。从始转至今,又从今复转至始。

大卫

芭蕉雨?雨夜晤叙蝙蝠君之二

雨霁东窗未白,覆杯终别过、弹双翼。老窟寄身安适,远避说是谈非,枯灯面壁。

票持翔滑搁笔,瞻顥白诗觅。东碧水皱西、渔阳律。苦脸夥、泣声萦,童谓远去爷爷,开门毒袭。

译文:

雨停了,天还未亮。终究是要告别的,快把喝尽了茶水的杯子倒置过来。你整理一下自己的羽翼吧。回哪儿去呢?当然还是去老窟比较合适,远远避开是非之地,一盏残灯陪伴,面对着洞壁,思索且养心。

我也许会持票乘飞机滑翔至武汉搁笔亭。在那里,我会观赏崔颢和李白写诗的神采。东湖的碧水涟漪,直抵西湖的岸边,而祢衡演奏的《渔阳》鼓曲则悲壮遒劲。痛苦的面容很多,哭泣声围绕在身边。忽然飘来孩童的一句言语:爷爷远去了,不能开门,有病毒会袭击你。

大卫

一萼红?阴霾写怀

倚昏暝。算街车几许,面目颇狰狞。鸟破氤氲,花摇缥缈,云演天将天兵。挂枯笑、提篮桥上,晁宋卢、椅乱彼时灯。年少同窗,隋唐又辩,再数繁星。

倥偬多年未见,怅桃红柳绿,人面凝冰。雪白他言,玄青尔指,原是五土沟泾。瞥隔壁、一池亲昵,香火侧、乃肃揖高僧。试问良方可有?阴郁无停。

译文:

阴天的感想

于昏暗的天色中,看街上的车辆,面目都有些可憎。禽鸟张翅似乎要飞出团团云气,花枝摇荡在虚无缥缈间,而远近的云彩则演化成无穷无尽的天兵天将。悬挂一脸的干笑于提篮桥上。想当年,这里的椅子杂乱无章,夜灯照耀着我们,聊的尽是梁山水泊的好汉。均系少年,均系同学,聊完水浒,又争辩隋唐年间的那些豪雄。当然,也会去数数上穹繁星。

多年的匆忙纷繁,同学间未再晤面。可悲的是,在桃红柳绿的春天里终于见面了,却脸上结了冰。他说这是白色的,而你却指这是黑色的。仔细想想,其实五色土中原本就有河沟。瞥一眼隔壁下海庙里的一池锦鲤,倒是分外亲昵。香火旁高僧在向我作揖,前去问他怀中可有良方?他却言道:这阴晦的天气还会继续。

大卫

金盏子?热白开抑或凉白开?

瘦弱男孩,奈肚饥身冻,踏行廊窄。油腻缀灯绳,昏黄里,寒虫碎言西壁。热开水暖茶缸,片时春风惜。浜桥上,又闻电车铃铛,玉钩徐出。

壶执,乃凉白。千千事,涟纹顷无迹。衰髯且愉寡淡,咸甜去,清溪直抵魂魄。他日若乱尘埃,掬饮山川僻。权当是、添块拼图缤纷,细觑非色。

译文:

一名瘦弱的男孩穿行在狭窄的过廊里,又饿又冻。油腻的灯绳,昏黄的灯光,越冬的虫儿则在西面的壁隙断续地鸣唱。热开水,暖茶缸,喝一口,捂捂手,可惜只是春风片刻。电车驶过河浜上的桥,铃铛声又响了起来。月亮徐徐而出。

手持一把壶,壶里是凉白开。经历了多少事,你看凉白开的涟漪,顷刻间没有了痕迹。老了喜欢味道寡淡一些,去掉了咸与甜,清溪也许会直抵肺腑,乃至魂魄。他日若是尘世生乱,或许可以避进偏僻的深山及远水间,用两手捧起泉水来喝。权当是添块拼图吧,希望更五彩缤纷点。可是细看,仿佛没有任何色彩。

大卫

六丑?去游泳

竞银鸥点点,八一八、青春涛立。宝山水天,敖光千里席,雪氅飘逸。旦暮今何岁?字狂衣绿,放俗喧淹赤。归来不识长行律。课桌稀疏,豪歌稠密。村乡野猫荒陌,任清风朗月,俄顷恬谧。

藤篮新织,荡街花香觅。白发萧骚去,池上碧。嬉澜恍惚当昔,念矶头藓驳,苇葭遐笛。人犹在、落帆归舶。来把晤、我喜温开水饮,汝咖啡执。听君解、旧日潮汐。二一偕、对坐云胡至,时时失忆?

译文:

8月18日,鲜艳的生命在海涛中跃起,白鸥点点。宝山海滨,水天一色。东海龙王敖光在这里设千里长席,来往宾客穿着白色的大衣,飘逸倜傥。从早晨迄黄昏,现在是哪一年?狂舞的大字,绿色的衣服,将尘世的喧哗都淹没在赤色之中。海滨归来,方知变故颇巨,已经不再认识长期运行且熟悉的规律了。教室里课桌椅少了,而豪迈的歌曲却多了许多,响彻云霄。晚上去周边的乡村散步,荒凉小径,二三野猫,清风朗月,始得片刻宁静。

提着新编织的藤篮。小篮在街花中晃荡,又寻觅着花香。白发稀疏的老头去游泳馆戏水,池水一片清碧。于波澜间恍惚又回到了当年。海边褐石,藓苔斑驳;芦苇随风,远处笛唱。那位年轻人正在落下船帆的归舟上。来来来,一晤把谈。我喜欢喝温开水,你就拿一杯咖啡吧。想听听你讲解旧日的潮起汐落,风变云幻。咦,我们两个不是一体的?对面坐着的老者为什么会失忆时时呢?

大卫:喜欢六丑这个词牌,也喜欢周邦彦的这段话:“邦彦曾对宋徽宗云:‘此犯六调,皆声之美者,然绝难歌。昔高阳氏有子六人,才而丑,故以比之。’”

大卫

醉翁操?想入非非二则

凋槐,枯篱,颓梯。一偻耆,灯提。昏黄只容身边依,过圈玄色迷离。颇惑疑,旧友阁楼帏?若是逢面行军棋。

忽闻謦欬,如碎虫微。觉君总在,窗后偷窥俗世。街僻悠悠车骑,阜坦茫茫鹞飞,当年犹可追?推敲方思伊,墓木拱鹃啼。夜阑寒月杳天陲。

译文:

槐树凋敝,篱笆枯朽,楼梯破败。一名屈背老头提着盏灯步于其间。一圈昏黄围绕在他的身边,出了圈即为迷离飘忽的黑色。也很疑惑,旧友的帐子是否还支在小阁楼上?假如能见面,不妨再下一盘军棋。

忽然听到咳嗽声,像断断续续的虫鸣。总觉得友人就躲在窗后偷窥这个尘世。于偏僻的街上悠悠地骑着车,在平坦的小土丘上放飞风筝,当年的童趣还能追返吗?推门还是敲门?思量之间,蓦然想起故人已去,坟上的树也有两手合抱那么粗了,杜鹃在枝柯上啼唱。夜将尽,清冷的月亮则消失在天边。

蟠廊,幽光,苔苍。少年郎,鹑裳。支蹊凸凹听鸣蛩,隔街犹唱滩簧。浮小窗,蓦地矗门房,饼半张竹椅靠墙。

有田舍子,锄倚青筐。继而北眺,如画藏鸦僻壤。挑落灯花茅堂,洒尽琼芳山庄。颜容多渺茫。无非裁篇章,没羽入荒乡。老来长食此间粮。

译文:

弯曲的廊道,幽幽的光线,青色的苔藓。少年身穿打满补丁的破衣裳,行走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。秋天的蟋蟀鸣叫着,像煞隔街唱的滩簧。小窗浮现,门房间突然矗立在面前。进去吧,靠墙的竹椅上坐一会儿,最好有烧饼填一下肚子,半张也行。

小田也是个老农民了,锄头就斜倚在草筐子边上。接下来眺望北方,说是那里有一片冷僻的土地,树木蔽云,风景如画。茅舍里的灯花接连挑落,飞舞的雪花洒遍小山庄。少年的脸上写满了渺茫。其实无非是裁剪下生命的几个篇章,不用翅膀,悄然落入遥远的北大荒村屯。目下已入昏暮,可是吃的米饭都是那里打下的稻谷。

大卫

二郎神?老街小厂怀旧

泾桥越。裹旧袄、晨鸦焦聒。惯塔菜杭茄身擦过,煤炉碍、万邦旗拂。街尽车床榆柳乱,溅乳液、频抛玉屑。笛卡尔、勾描象限,寓目弯弧星靥。

尤物,猪头卤肉,旦昏欢惬。上几净窗明匙筷碗,衣帽素、春明梨颊。舞女阿飞烟喷处,浦江拐、苍黄一瞥。纵青壳螺蛳,笑骂无间,悠然图阔。

译文:

紧裹着旧夹袄,越过小河桥。乌鸦一大早就聒噪不息。装着塌棵菜和长茄子的菜篮子从身边擦过,本已习惯。正在升火的煤球风炉不时阻碍行进的步伐,坊间称作万国旗的衣物则在街巷里飘拂。老街尽头,废旧的车床和榆树、柳树混杂在一处。乳液四溅,闪亮的金属碎屑频频抛出。触目尽是车刀及凸轮的弯弧曲线,在笛卡尔构造的直角坐标系中似乎都诡幻成了明媚的酒窝。

何为尤物?卤猪头肉。一盘下肚,剩余的白天和晚上快意无比。上楼去,食堂窗明几净,匙筷碗碟摆放得整整齐齐。那厢的年轻女子着白褂白帽,如梨花般的脸颊终日春光明媚。旧时的舞女和阿飞,现时是工人师傅,得暇抽根烟。于闲聊中,浦江拐头,一瞥之余,变化莫测。纵然是青壳螺蛳一枚,笑骂声接连不断,惬意的图画宽阔无双。

大卫

转调二郎神?老街小厂探今

侧风弹帽,仍碎聒、雀啼秋霁。甚大跨婆娑,香车琼阁,端的荣宁旖旎。轮轴车刀寻何处?户牖漏、笛琴慵起。唯紫薯番茄,白鲳牛肉,列疏超市。

犹记,负暄工服,传奇故事。幸涛浪撕天,一方恬静,勿有咖啡也喜。慢捻纸牌,顷呼无将,旧雨髯飘云际。久引杖、桥亦故人俚曲,落英铺地。

译文:

侧面吹过来的风弹击我的帽子。正逢秋日,雨后初晴。雀儿呼啼,其声依旧细碎嘈杂。很大的一个跨度,姿态优雅地架在两岸之间。漂亮的各式车子,华丽的楼厦,真的是如村叟游荣宁两府,柔美奇妙。轮轴车刀去哪里寻觅?音乐声慵懒响起,从门窗的缝隙间漏出。唯有那些菜蔬鱼肉还在,排列分布于超市中。

还记得那些场景:冬日里穿着工服的师傅们晒太阳,说着接二连三的传奇故事,乐趣多多。在那个浪涛几欲撕裂苍天的日子里,幸亏有这一方恬静的地儿。可惜彼时没有咖啡,但也十分开心。蓦然看见老友,慢慢捻开纸牌,顷刻呼叫无将。飘逸的髯须竟然在云间舞飞。久久地持着拐杖,伫立桥上。老桥也是故人,也是俗尘里的一首小曲啊!落花铺满了桥面。

大卫

紫萸香慢?无名桥上寄怀

抚虬阑、浜塘泾港,雨斜小雪徘徊。问春申何若?八仙挽,太平嬉。欲送香花僧衲,算提篮编就,打浦歌吹。梵声频、下海庙内阅神鸦,乃笑骂、锦鱼默窥。

依稀,六科张眉。偏巷出、唤童儿。奈萧疏碧嶂,持烟寡语,寒月鸡啼。起兴堍边砂砾,纸船放、插幡旗。细风中、锁氤氲去,隐微霜笛,无迹心愿谁知?投老也谜。

译文:

抚摩曲折的阑干,沪渎的浜塘泾港都在桥下淌过。小雪时节,于斜雨中散漫徘徊。试问上海如何?八仙挽着太平嬉戏,很想送几支香花去给僧人,提篮也许已经编成,打浦歌乐齐鸣。在诵经声中步入下海庙去观赏那些乌鸦,而一池锦鲤则暗中窥视香客们的喜怒众相。

依稀瞥见六科舒展眉头从偏巷里走出来,呼唤着小朋友。六科告诉他们,他很无奈于那些萧条冷清的大山。起早忙晚,不时点一支烟,说不了几句话。在桥堍边的砂砾地上,六科兴趣勃发,摺了只纸船,还考究地在船上插了面旗子。微风徐徐,船儿破开氤氲的水汽,驶向远方。隐约微弱的笛声如怨似泣,尾随而去。六科许下的心愿无痕无迹,也无人知晓。直到今天我已是满头白发,但那仍然是一道谜。

大卫

望远行?斑斓涂鸦

司秋尚在?稠银杏、好是汪洋滔荡。漫游闾井,暂憩亭园,一一冷金浮浪。傍快门勤,腾跃百灵啼啭,须信老街和畅。槭柯横、谁拂红衣诣访?

来往,头道故桥遽步,伫夜鹭、断桩叉港。面槁槛凭,背偻帽侧,奇谲对眸同框。希冀明年安晏,翁糊涂矣,冷笑声收蒿莽。正晚晖零落,枯黄残绛。

译文:

掌管秋天之神还在吧?稠密的银杏树宛如无际的汪洋大海。金黄色的树叶或在巷坊间漫游,或暂憩于花园小亭,一张张地,飘泊无定。身边的照相机很勤快,快门声声,像百灵鸟跳跃歌唱。要相信老街是和顺朗达的。槭树横出,红衣飘飘,有人前来拜访。

头道桥上人来人往,脚步匆匆。一羽夜鹭久久地站立在小河道的断桩上。老叟头上歪戴顶帽子,面容憔悴衰老,背也佝偻,依附槛栏。两者的目光交织,构成了一张奇特诡谲的画框。老叟说:“希望来年平安。”夜鹭冷笑道:“你糊涂。”说完,禽与声均消失在草丛中。正是昏暮时分,落日的余晖零碎散乱,满地枯黄残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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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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